MOFISH

三叉神经有两根。

overdeath(1)

全员向/微R麦/微岛田骨科

大概就是很久以前看到一个梗,说守望先锋其实是残疾人先锋,类似于猎空大锤胸口开洞,麦克雷断手死神被改造,半藏法鸡小腿模型怪异怀疑是机械义肢,还有推测说法鸡其实是全身瘫痪和源氏一样靠外骨骼作战这样的。

于是就写了一下大家在加入守望先锋之前都在干啥(残疾人心路历程X)。至于大家加入守望先锋之后是怎么活过来的……请默认为齐格勒魔改……


贴正文之前先打个自家广告。开了点梗,有意者请走https://mofish020.lofter.com/post/1e279fa5_cd9578a


按照守望先锋英雄选择界面上的那个顺序写的,先贴突击组,持续更新。

现已更新到(2)→https://mofish020.lofter.com/post/1e279fa5_cec9b25

(3)→https://mofish020.lofter.com/post/1e279fa5_cf54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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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士兵:76

那场爆炸的传闻是真的。

不论外界,我是说那些该死的媒体,怎么讨论,既成的事实都不会发生改变——

有人说那是恐怖袭击,有人说那是内乱,有人说那是一次有预谋的行动……哦,别这么看着我,流言蜚语什么的多得去了,也没见哪个人真正搞明白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说到底,连我——真正置身于其中的我——都没有弄清楚那次灾难的真正原因。

那天我在会议室里翻看着最后的资料,然后突如其来的一声巨响,我躲在了桌子底下,等这场骚乱差不多结束之后,我从会议桌下爬出来,却发现唯一的出口已被建筑材料堵得严严实实。

火,到处都是火。还有尖叫声,不过我听的不是很清楚。很快我的制服便被烧毁了,一片混热之中只有从脚踝蔓延而起的那种针刺般的疼痛异常清晰。

我从火堆中抢救出我的通讯工具——它刚才似乎在我猛地下蹲时掉在了会议桌下——无信号。

我想我逃不出去了。

 

02. 【死神

你是说那场爆炸?

……

是的,不可否认我曾身处其中。

当时我在训练场里,主楼后面的那个。你说麦克雷?那个忘恩负义的小崽子早就滚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然后就是爆炸。当时场内的横梁砸了下来,然后我就晕了过去。

切,问那么多细节有什么用,闭嘴,给我好好听着。

我醒来的时候是在一间隔离室里——老实说,我没指望自己能醒来,现在看来就那样死掉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身体动不了,旁边插满了瓶瓶罐罐之类的东西,就是你平时去医务室会看到的那些,什么液态氧啊,心率仪啊,更多是我叫不出来名字的。

然后我看到了一位老朋友。现在想起来倒是挺诧异为什么当时她能毫发无损的站在我床前摆出她职业性的微笑。

调试着我身边的那些仪器,她把我推进了手术室,或者更贴切一点,实验室。

我的“手术”失败了。

 

03. 【法老之鹰

法老之鹰向您报道。

肢体失活时间?请稍等,正在为您查询。

据程序记载,显示为在阿努比斯执行任务的时期。

具体时间数据损坏,无法读取。

录像显示,当时此架机体正位于巡航模式,突然侦测到在途的微型导弹,雷达显示北偏西34.2°直线距离2.4km处有对敌的交火。现场支援时场面混乱,本机机体胸腔位置微型导弹库被敌军导弹引爆,发生坠机。

 

04. 【源氏

是的,我被我哥哥杀死了,我想这事情你们应该都知道。

现在的样子?那可得感谢齐格勒博士。不,不要误会,我是说,她是我的救命恩人——虽然这条命早就没了。她改造了我,虽然未经我的同意,但是想想那种状态下的我也没办法做出什么决定了。她简直就是天使,是这个世界的神。她创造奇迹,是一个能改变历史的存在。

这种能力实在是太伟大了,我能够有现在的生活,能够与哥哥再次相见,能够站在这里与你谈话而不是一具在花村悬崖下腐烂的死尸,都是博士的功劳。

我没什么可报答她的——我只是个死人,不是吗?我想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护她,帮她完成她的事业与理想,并且救济更多迷失在世间的游魂。

死神?我和他倒是没有多少交集,大概也仅限于听到名字会感觉耳熟的这个阶段吧。怎么了?

哦,没事就好,再见,与你谈话我也很愉快。

 

05. 【猎空

嘿!你好!找我有什么事吗?

哦…你说那种病……它叫时间解离症……具体的情况很复杂,亲爱的,我就不跟你废话了。

大概就是我会到处穿越吧……不过仅限于我自己的时间。那真的是一段很难受的时间,我是说,你只能一个人待在你自己的玻璃房间里,外面的人每天都会过来,把你身上插满各种各样的橡胶软管和金属探头,有时是通电,有时又是什么别的玩意,那些叫不上名字的医学流程,你懂得亲爱的。他们说他们在做实验,收集数据,有的可能重复一两天就完了,有的要持续几个月,很少有人会和你说话,更别提肢体接触了!他们都带着白色的塑胶手套,厚厚的大口罩和白大褂——好像我这种病会传染一样!有时我会感觉孤单,孤单到难受了就冲着外面喊,从来没有人能听见我,我想那两层厚玻璃之间一定有层真空的夹层。不过想想也对,没有人认识我,说不定他们从外面都看不到我,对他们来说这里只是一面脏兮兮的医院里的墙而已。没有人知道我,就好像我在这个时空不存在一样。偶尔情况比较严重我会在时空中乱跳,有时是昨天,有时又到了上个星期,看见桌上摆的那几颗眼熟的红色药丸。那时候我就会想,说不定哪一天我就像这样消失了,也从来没有人记得过我……

哦…抱歉……刚才在哪?时间解离症……做实验……对!后来他们给我发明了一台装置,由一个我从来没有见过的,踩着高跟鞋的大姐姐给我安在胸前。那些穿白大褂的家伙就那样恭敬地站在她身旁自动排成两排,上帝啊我可从没见过这种景象!我看不到那个大姐姐的脸——被同样厚实的白口罩遮住了——但是我看见她漂亮的蓝眼睛,和从制服帽子中漏出来的几缕金色的头发。她就像个天使!即使她没跟我说过一句话,我当时就对她产生了好感。她真温柔!

不过后来那个装置爆炸了——当时我感觉到了它在我胸口散发着令人难以忍受的非同寻常的高热,我试图把它扒下来,那玩意却像粘性炸弹一样扣在我的胸口。然后过了不久它就真的像个炸弹一样爆炸了,把我的胸口“嘣!”的一下炸出一个大窟窿来。那可真疼啊。我想我看见了自己半边心脏变成碎片飞出去的样子。

有没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哦,别这样亲爱的,你的脸色看上去糟糕透了,我想,我刚刚只是开个玩笑……不是吗?

 

06. 【麦克雷

那个弹片飞过来的一瞬间我其实是没有感觉的。后来也没有感觉。毕竟能够有感觉的地方已经被炸成了碎片。

那只是疼,火辣辣的疼。

我躲到旁边的一个矿洞里,想要尽可能地往高处爬。谁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想的,现在想起来当时只不过是在无谓地消耗自己宝贵的体力,或者生命,我会说。

我设法给自己升一堆火。我失败了。当时我也是蠢,谁知道真的升起火来之后我会不会被敌方的残党给抓个正着?简直就像在给对方打报告一样。

入夜的时候温度转凉了。我当时只能蜷缩在地上,抱着我那条所剩无几的胳膊,一边瑟缩着发抖——你知道的,一是因为失血过多,二是因为沙漠地区的昼夜温差真的是该死的大。

那个晚上我过的不是很清醒,我也不知道我是睡着了还是醒着的,净是看到些光怪陆离的东西,像是影子在矿洞的墙壁上跃动。大概是后半夜的时候我开始发热,我猜八成是因为伤口感染了。我抖得更厉害了,看不清楚东西,嘴里念叨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胡话。

迷迷糊糊地,我好像看到了加布里尔。

我说,长官。那个巨大的黑影就蹲下身来。

我感觉到有冰凉的东西放在我的额头上,然后,毫无防备地,又放在我肢体的断面上。

我很剧烈地抽动了一下。我以为那里早就该死的没知觉了,没想到直接接触还是疼得像地狱一样。

你会好起来的,他说。

他的手从我身上离开了。

我想用手抓住他的胳膊,却发现我那只手已经断掉了,小半截胳膊挣扎着抬起来,还带着黑红色的干涸血迹,想想也是怪可怜的。

我突然感觉很难受,那些小动物一样的呜咽声不断地从我干咳的喉咙里涌出来。我想我浑身抖得厉害。

长官。我又叫他。妄图伸出相对完好的那只手臂。

我的手臂被他很轻,很轻地压下了。老实说我还从来没指望过这种行为会从加布里尔的身上发出。

你会好起来的。他又说。另一只空闲的手覆盖上我的眼睛。很凉。

现在休息。

我突然觉得很困。

之后我便失去了意识。不出意料的话我想我是死在那了。原因可能有很多:失血过多,破伤风或是感染。我想我死在那了。

最后我还是没能叫出他的名字,只是一味无意义地念叨着那个可以是任何人的头衔。

——加布里尔。

我想自从我十四岁离家出走那会儿来,我从来没有睡的这么安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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